空灵子见老人对成仙感兴趣,就把名间修行成仙的奇闻逸事讲给他:“古时冀州有人名叫啸父,数十年如一日在街上补鞋为生,此人在大街上遭受风吹雨打。
却依然保持着年轻人的容貌,是因为啸父常在夜半清气初起时刻登上高山顶上,放声长啸,顿时,啸声在山谷回荡不停,连树木都被震动,禽鸟惊慌地在空中疾飞,豺狼虎豹都害怕到处奔跑,山下已睡觉的人一个个被巨大的啸声惊醒,还没有睡觉的人更是恐慌战悚,以为是山崩地震,大家提高警惕,晚上不敢睡在床上,第二天早上大家互相询问,才知道啸父在长啸,他还能模拟鸾鹤凤凰叫声,每一次发出这种啸声,则百鸟翱翔,鸣鹤翩翮起舞,煞是好看。他还善于作老龙呤唱之啸,每次长啸之前必先喝酒,连饮十几坛,大醉后众人抬至江边,众人忙躲到远处观看,他躺在江边,仰天长啸数声,波涛翻天覆地,鱼虾都顶着风浪游过来,聚集在他跟前,龟鳖之类,一只挨着一只,迎着波涛,列队前来朝拜。”
空灵子正讲到这里,突然不老老人仰起硕大的脑袋一声长啸,天崩地裂般在身边炸响,空灵子一下被强大声波冲击,啸声来的太突然不及用功抵抗,只觉得全身麻木,头痛欲裂,内脏剧烈震动,像是狂风下的小草,身子差点飞出去,强稳住身形,一摸五官都在往外淌血,空灵子一运功,觉得气滞血淤,严重受了内伤。
山洞啸声骤起,那声巨响小宇听得仿佛很遥远,他不知自己在那里,溶化在自然真元中,面露微笑,沉浸在那种无生无死,无喜无忧的无极之境,强大气波袭来,被旋转的仙坛引化其中,消失的无影无踪。仙坛依然转动,天地之门大开,自然真元沽沽流入,小宇尽收体内。
啸声却苦了风声兽,那怪物正爬在仙坛旁恶狠狠地盯住小宇,只等不老老人一声令下,它就扑上去把小宇撕碎,强大气波突然袭来,天摇地动,山洞咯咯作响,风生兽的身子一下飞出去撞到山洞壁弹下来,幸亏这怪物结实,爬起来也是五官出血,惊恐地看着不老老人。
不老老人得意地说:“我的啸声如何?”空灵子擦干嘴角的血迹说:“历害,历害,比啸父有过之而无不及。”不老老人咧着大嘴嘎嘎笑。
一会儿,不老老人歪着脑袋想了想说:“我也要去江边作老龙吟唱之啸。”空灵子皱了皱眉头,想到长啸之前必先喝酒,不老老人让空灵子把酒坛搬出来,连饮十几坛,竟然没喝醉,又让空灵子搬来酒坛,喝下四五坛,仿佛有了醉意,用手拉着空灵子说:“你也来看看我的龙吟。”他俩来到无名湖边,空灵子突然想起一件事。忙向老人说:“你原来是否有一老猿仆人?”老人说:“是有的,怎么啦。”空灵子道:“我们来时见着它了,还让我给您捎话,它还想回来,还想做你的仆人。”不老老人生气地说:“还想回来,回来就喂了风生兽。”空灵子只好不再提此事。
第四十八章无名湖
不老老人来到无名湖边,飞身一纵跳在湖水中躺着,在水中浮着,空灵子飞身跑回山洞,对小宇叫道:“小宇快走,这是个机会。”小宇抬眼说:“师父,我正入佳境,实在不忍离去。”空灵子急道:“咱们先保住生命,再想别的办法。”小宇说:“为除魔界,性命我早已置之度外,暂时先留下侍机再逃走。”空灵子只好回到湖边。只听得不老老人仰天长啸数声,大风骤起,波涛瞬间翻天覆地,掀起大浪,树木好像被台风刮一样,东倒西歪。空灵子这次有防备,忙用功抵抗,觉的受伤的内脏剧烈疼痛,才没有被风吹走。鱼虾被狂风卷到空中,哗啦啦掉下来,如同下雨一般,在不老老人身上也落了一层,空灵子一看龟鳖虾蟹之类,一只挨着一只,铺满了湖岸,它们都已死去,看了让人触目惊心,空灵子懊悔不已。不老老人也飞身而起,衣服却一点也没湿。
回到山洞不老老人对空灵子说:“不好玩,没意思,再讲,再讲一个。”空灵子想了想只好又讲了一个:“讲黄帝时道人宁封子在烧野兽时获得一块硬泥,于是悟出了制造陶器的道理。有一天,宁封子正在制陶,来了个异人替他掌火,异人能使火冒出五色之烟,异人把”金木水火土五行烟火“法传给宁封子。宁封子后修行有了道术,即将”升化“(化尸为仙)时,捡来许多木柴,用五行烟火点燃了火,置身于火堆之中,烟火中升化为仙。”老人歪着脑袋若有所思说:“有意思,有意思!玩一次。”他回身对空灵子说:“你去山上打柴去,要多备木材,咱们玩次有意思的。”空灵子看了看小宇,转身出了山洞。
空灵子飞身上了不老山峰,用衣带把枯树枝系了一大抱背着飞下山。不老老人看了十分气恼:“那么大年纪真是废物,好像燕子衔草一样。要木材,你拿树枝干吗?拿宝剑去砍,明白吗?”空灵子只好低着头又出去打柴。空灵子一直研习武学道学,从未干过砍柴的活。飞身上山后,用足功力横切竖剁,不一会儿就砍了一堆,他刚想背着回去,突然想如快速筹备好了,不老老人会想起仙坛上的小宇,要慢慢准备,他背着一小捆木柴飞身下山。
这次不老老人只是怪太少太慢了,他骂骂咧咧地把木柴在门口堆起来,又催促空灵子去打柴,空灵子只好又飞上山。
空灵子正在砍柴,忽听得有人悄悄在叫他,他回头一看原来是那只老猿躲在树后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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